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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續十五天都是只有觀察販毒集團的動靜,而每天中午楊光都會以吃飯之名去其他駐守的地方了解一些不同的情報,當然不可能一個中午就跑完所有地方,所以就是先都跑自己團隊駐守的地方;而這第十五天楊光到了別隊有班長駐守的房間,接著兩位班長又一起去第三位班長那,直到十位班長都見面後就在第十位班長駐守處討論下一步。

十位班長彙整了這十五天下來所觀察到的,那位中區的叛軍身旁都會跟著五位全副武裝的保鑣在中午十二點二十五分、晚間九點五十分及清晨五點半進行毒品交易,之所以會有五位保鑣是怕來交易的人不單純所以以防萬一才有保鑣跟隨,而毒品都是以膠囊、沙漏、香菸及護身符的方式販售,膠囊就是以健康食品的方式販售,沙漏就是把裡面的沙子改裝成毒品方式販售,香菸就是把裡面的菸草挖空一些再填充毒品販售,而護身符則是在護身符內裝一小包用夾鏈袋裝起來的毒品販售,之所以一直都沒被發現就是他們的巢穴其實是當地的雜貨店,交易的人都會佯裝成客人進去然後默默的飄到可外借的廁所那,在大號間的最後一間內有一道看不出來的暗門,進去之後先鎖門然後先沖馬桶接著打哈欠後咳嗽咳兩聲就是個暗號,而且這些動作都是要連續的,暗門內都有人看門,一旦交易時間到看門的人聽到暗號就會開門,開門後不是就能進行交易,而是要先搜身確保沒有攻擊性的東西後才由另一個人帶到另一個需要密碼才能進入的房間,而密碼要交易的人是看不到的,因為走到門前會被要求轉身背對門,等門開了才能轉回來進到房間進行交易,而交易的房間是楊光所能用望遠鏡看到的地方。

有時一個時段不只交易一次而已,但每次交易都只限定一個買家能進入交易,所以是要排隊的,交易時間只限一個鐘頭,要是此時段買家較多一個鐘頭過後就要等下一個時段才能交易了。

班長們討論是否要假裝要交易偷偷的進入巢穴觀看四周,畢竟望遠近能看到的範圍很有限,但是如果是資深的人去怕中區的叛軍早有預備所以會認人,比較保險是要叫資歷較淺的小兵去,但說真的小兵沒有經驗,怕談話過程中說溜嘴或是因為沒有這種臥底經驗會顯得緊張而被識破,班長們苦惱著。

最後班長們決定了,就由其中一隊的班長去,然後其他人就埋伏在巢穴附近,既然楊光駐守的地方看的到巢穴內就代表是只隔著一片玻璃且沒阻礙物擋著,即使是強化玻璃也一定有擊碎的方法,另外,既然隔著五棟建築物都看的到巢穴,那麼這視線內的所有房間內可能都是空房,只要在離巢穴內最近的空房內埋伏著就能看到巢穴內假交易的情況,要是有危險了才能及時給暗示讓埋伏在附近的攻進巢穴,之所以不用無線電是因為怕他們有訊號干擾或頻道竊聽的設備,所以以防萬一就用給暗示的進行攻堅。

「作戰計畫就是這樣,因為我們是最清楚巢穴裡交易過程的人,所以就由我去進行假交易,至於這幾天就是假裝遊客到巢穴附近觀察比較好埋伏的點,我們預計兩個禮拜後進行此行動。」楊光說。

「班長,你確定要去嗎?風險很大耶!」郭鱈福說。

「是呀!既然我們能看到巢穴應該就可以到離巢穴最近的房間直接進行攻擊了不是嗎?」翁諮曼說。

「要是這裡都沒住戶還好辦,就是因為這裡滿滿都是住戶所以不能想攻擊就攻擊,不能傷及無辜,這就是最困難的地方。」楊光說。

「是這樣呀!」翁諮曼說。

「總之最近還是要持續觀察,能休息的時候一定要休息,雖然我很清楚休息時間特別少但還是要請你們隨時保持最好的狀態。」楊光說。

「是!」現場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

 

  隔天,楊光去跟隊上其他的人說明,回房間時故意繞去販毒集團的巢穴外看了一下然後離開,不能停留只能假裝路過,畢竟不知道販毒集團他們有沒有眼線,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別太張揚比較保險。

一個禮拜過去了,各隊也都有假裝遊客去勘查地形找找能埋伏的點,因為一個禮拜過去了所以班長們也默默的集合開會,做出了一些決定。

楊光回去時進去販毒集團的雜貨店,進去晃了晃看了看,接著去廁所假裝要小號但其實也是勘查地形,出來後向櫃檯買了一包菸就離開了。

回到房間後跟房間裡的人說明他們要埋伏的點是哪邊,要他們記清楚。

清晨四點,楊光說要出去運動,於是就出門了,四點四十五分回來後就跟房間裡的人說:「整裝。」

「蛤?」郭鱈福有點嚇到。

「不用懷疑,整裝,就昨天說的地方埋伏去。」楊光說。

「不是說兩個禮拜後嗎?還有一個禮拜不是嗎?」郭鱈福問。

「我只說預計沒說確定,而且早點結束早點回去不是比較好嗎?」楊光說。

「我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郭鱈福說。

「沒有任何理由,打從你當軍人隨時隨地都是要做好準備的狀態,現在,馬上整裝,你已經浪費三分鐘了。」楊光說。

郭鱈福這才開始整裝,安梓夏及翁諮曼還有另一個寢室的隊友都要整裝完畢了。

「班長你不是要進去嗎?怎麼也在整裝?」翁諮曼問。

這時其他人都停下動作看楊光在整裝。

「計畫有改變,別浪費時間問問題趕緊整裝完畢。」楊光說。

都整裝完畢後楊光說:「你們先去指定的埋伏點,記得別太張揚。」

「班長你呢?」郭鱈福問。

「我等等過去,你們先過去。」楊光說。

於是除了楊光其他四個人就靜悄悄的往指定的埋伏點過去了。

他們四位靜悄悄的順利到達後發現已經有很多隊的人都埋伏等待著了。

清晨五點半已經有人進去毒品交易了,只是埋伏的人完全不知道何時要發動攻擊,也不知道是否有人要進去交易。

所有人專注著將槍口對準著窗戶,而別隊的有人則是負責觀察周圍看是否有販毒集團的人員出現,畢竟對方究竟有多少人及是否也有部屬在其他地方的人都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所以只能盡可能的把防禦做到最好。

等了大概有四十分鐘終於看到自己人進去交易的房間了,交易的人不是楊光而是別隊的班長,除了剛剛跟楊光同房的人及各隊班長知道不會是楊光進去交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但不管是誰進去假交易只要是自己人作戰計劃就是不變。

「唉唷ˊ!生面孔,你怎麼知道來這交易的?」中區叛軍說。

「澈弩鶴茲崎鞍懊固告訴我的。」別隊班長葉皇樹說。

「你也認識他?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剛到這國家人生地不熟的,第一個跟我講話的人就是澈弩鶴茲崎鞍懊固,沒想到他會講中文所以我們就變朋友了。」

「他有朋友我怎麼不知道?我跟他都認識兩年了從來沒有聽過他說他有什麼朋友。」

「可能這不重要所以他就沒特別提了吧!我們還是先交易吧!後面還有人在排隊呢!」

「你急什麼?反正中午還有交易機會又不是這時候沒買到就要等明天了,我的話還沒問完呢!」

「嗯!那你問吧!你說的算。」

「我看你身材不錯應該是模特兒的料,為何不去當模特兒要到這國家來?總有目的吧?」

「之前有徵選過也被入取了,但合約問題後來就離開公司了,而我來這國家是來當健身教練的,這裡的錢比較好賺所以我才決定來這發展,雖然語言不怎麼通但久了基本的溝通應該會好一些。」

「健身教練會想吸毒?還會抽菸?」中區叛軍之所以會問抽菸是因為葉皇樹耳朵上刁了一根未點的菸。

「抽菸是因為戒不掉,但其實並不影響我教健身,吸毒是因為我想快點存到人生第一桶金所以收的學員很多,為了讓身體更活躍一點才想要靠藥來提升身體的活躍度,反正你知我知還有澈弩鶴茲崎鞍懊固知道就好,不要讓學員及公司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我們彼此彼此,我們這樣也算是互助呀!你把藥賣給我你賺錢,而我可以有更活躍一點多接幾個學員,這樣不是很好嗎?」

「那好,你先給我看能夠證明你身分的文件。」

葉皇樹拿出假護照及假的工作簽證給中區叛軍看。

「原來你才來將近一個月呀!但你在教健身應該有工作證吧?」中區叛軍說。

「公司說工作證還需要等幾天,好像是製作工作證的廠商那邊機器有點問題。」

「OK!你需要多少?」

「葉皇樹,說三個漏斗。」楊光對著隱形式對講機說。

「三個漏斗。」葉皇樹說。

「在我給你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

「什麼事?」

「你認識楊光嗎?」

「陽光?你說太陽光嗎?」葉皇樹裝傻。

「這位。」中區叛軍拿出楊光的照片。

「是在說人呀!沒看過耶!他怎麼了嗎?」葉皇樹繼續裝傻。

「沒事,這樣三個十五萬四千五。」中區叛軍將照片收起來並說著。

「那麼多呀?那能刷卡嗎?我錢帶不夠。」

「只能現金交易,不然就先買一個。」

「要不我中午休息時間再過來好了。」

「我是可以現在給你吸一口,看在你是澈弩鶴茲崎鞍懊固的朋友份上。」

「謝謝,不過我有我的原則,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中午見。」

「既然都要來交易了就要拋下所謂的原則,況且提供試吃服務是天經地義,你要是不吸一口就不會讓你離開這房間。」

「就別為難我了,我中午過來買吸自己買的比較實在。」

「給我吸!」中區叛軍用吼的說。

這時其中一位保鑣將一小包粉末倒在桌上,粉末旁放了一根很短的吸管。

葉皇樹明顯感覺到中區叛軍是很認真的,但又不能真的吸。

「真的可以免費吸?」葉皇樹問。

「我說可以就是可以,在這裡我說的算。」中區叛軍說。

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好幾個持槍的軍人衝了進來,葉皇樹看都是自己人。

於是房間內開始進行槍戰,我方的人數遠遠超過敵方,中區叛軍見情況不是很理想於是在混亂之中跑到房間的後面準備拿自己研發的秘密武器槍,但偷偷的跑到一半小腿被槍射中了,是楊光射的。

中區叛軍因小腿被擊中所以倒地,楊光拿手銬將中區叛軍的手銬在背後,接著也將腳銬住,楊光嚴肅的問中區叛軍:「誰是你的線人?」

中區叛軍冷眼看著楊光不發一語。

楊光用力的壓著中區叛軍小腿的槍傷要他說。

「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少騙了,我們所有人之中一定有你的線人,你要是不說你信不信我斷了你一條腿。」

「你會後悔知道的。」

「不用管我後不後悔,我要你供出有誰是你的線人。」

「我說了你可別後悔,是安梓夏,就他一個而已。」

楊光瞬間定格住了,又馬上回過神來,充滿怒氣的說:「不可能!不管是誰就是不可能是他!到底是誰?」

「就安梓夏呀!我之前是中區的我怎麼會知道你們南區的人叫什麼?我既然叫得出他的名字就代表什麼?我就說你會後悔。」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楊光理智斷了線開始揍著中區叛軍,每說一次不可能就揍一下。

這時我方將敵方制服住了,都給他們銬上手銬及腳銬,然後有人看到楊光正在瘋狂的揍著中區叛軍就向前拉開楊光。

「楊光你冷靜,我們的任務是要他活著回去。」葉皇樹說。

楊光情緒未緩和,這時安梓夏昏倒了。

「安梓夏昏倒了。」郭鱈福大喊。

這時楊光衝到安梓夏旁邊,拍拍安梓夏的臉頰叫著安梓夏的名字,但安梓夏就是沒有反應。

楊光將安梓夏抱起來,然後說:「我送他去醫院,剩下的交給你們了。」說完楊光就跑出去了。

剩下現場的人就將現場的毒品及武器用袋子裝起來,留幾個人看著這些毒販,雖然這些毒販是手腳都被銬著的但還是要提高警覺,讓這些毒販趴在地上,這樣手才露出來。

 

之所以會改變原本的計畫是因為告知任務後的隔天從望遠鏡看,房間內的人會偷瞄窗外跟望遠鏡對視,以前不會,所以楊光察覺應該是敵方知道我方看的到他們,既然他們會突然知道有幾分機率是有人偷偷通報給他們的,所以也有可能他們的計畫敵方也都知道了。

讓計畫有些改變,本來是說兩個禮拜但既然計畫都擬定了就提前執行,並且換人去假交易,果然中區叛軍知道是楊光要去交易的還有他的照片,事實證明一定有他們的線人藏在他們所有人之中。

之所以他們沒有破窗而是直接攻進房間是因為葉皇樹在進去廁所的暗門時偷偷地在關門時塞了條手帕,等葉皇樹進去房間後楊光就進廁所,看還有幾個人在廁所徘徊但其實是在等交易,楊光就用隱形式對講機要葉皇樹盡量拖到交易時間結束,而對講機及竊聽器都藏在葉皇樹耳朵上的那一根香菸中。

等交易時間結束後楊光又再次到廁所,發現沒人了就爬進廁所最後一間隔間,看到葉皇樹夾的手帕後就尋找著整個門的形體,確定之後就用刀子伸進門縫要將門打開,打開後立刻丟進催眠瓦斯,怕一個不夠還一次丟三個,丟進去之後又將門關上手帕夾著,出去將埋伏的人叫過來,因為雜貨店的店員也是販毒集團的人,所以楊光在一開始進去時就將他店員制伏並藏在櫃檯下用紙箱蓋起來。

要進去暗門之前楊光要大家拿布沾溼摀住口鼻,不然等等大家都會睡著,進到暗門裡面後看守門的都已經睡著了,但不知道要進去交易房間門的密碼,但既然是電子密碼的門就一定有一把那道門的鑰匙,不然門故障或停電了就進出不了了,鑰匙可能是在看門的人身上,幾個小兵在看門的人身上找呀找,在看門的人的丁字褲褲頭及腰際中間發現了一把鑰匙,找到鑰匙也發現了這個看門的人的內著喜好,將門順利打開後就進去攻堅了。

當初會說認識澈弩鶴茲崎鞍懊固是因為在計畫的的三天就有派人在廁所徘徊,只要有人交易完從廁所最後一間隔間出來就向前用中文跟交易的人講話,因為賣毒的主嫌是講中文的,即使旁邊的保鑣能當翻譯,但因為主嫌是講中文的那麼買的人也有可能會有會講中文的,問了幾個都是一臉聽不懂在說什麼,直到問到了澈弩鶴茲崎鞍懊固才抓到會講中文的。

那些聽不懂中文的還有澈弩鶴茲崎鞍懊固都有被他們抓起來,因為抓到中區叛軍他們那些人後就要將那些人交給當地警方,唯獨要把中區叛軍帶回去處置。

要抓會講中文的是因為要盡量讓中區叛軍不要懷疑,因為如果不是那些常客的朋友就不太可能知道怎麼進去交易的房間,而他們又只會講中文如果講了一個不會講中文的買家名就會被懷疑了,所以抓到會講中文的就拿出他的身分證明文件確定名字。

 

  楊光將安梓夏送到了當地醫院,當地的醫療技術不是非常的發達,而且語言又不通也很難解釋怎麼昏倒的,醫院只知道他們是軍人,因為他們身上的裝備及服裝,醫院就先幫安梓夏吊點滴,因為看安梓夏臉色蒼白沒氣色就覺得可能是餓過頭體力不支才昏倒的。

約莫一個鐘頭安梓夏醒了,楊光稍微激動心疼的問:「身體還好嗎?感覺怎麼樣?」

「發生什麼事了?」

「你剛剛昏倒了,我才想問你發生什麼事了。」

「我是不是給大家添麻煩了?我要快點回去。」說著安梓夏就要下床。

「沒事,任務告一段落了,我也借醫院電話通報軍中了,晚上我們可能就能回去了。」

「我真的沒給大家添麻煩吧?」

「放心沒有。安梓夏,我現在很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我要你對我講實話。」

「什…什麼問題?」安梓夏緊張的嚥了口口水。

「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你…你怎麼會這麼問?」

「因為我知道了,但我不相信,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是不是真的,不管未來要面對多大的困難我都會陪著你,但我要你親口對我說你瞞著我的事。」

「你…你都知道了?」

「對,剛剛才知道的,現在我要你誠實的告訴我你瞞著我的事,不許對我說謊。」

「班長,我確實有事情瞞著你,但就是因為怕你會傷心會難過我才一直不敢告訴你。」

「就算我會傷心會難過也都會陪著你,但最讓我傷心難過的是你沒有告訴我。」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瞞不住了,反正總有一天你還是會知道,我就告訴你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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