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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住這附近嗎?」沈德丹吃著飯突然問。

「離這裡有一段距離。」尤信鑫說。

「你是每天這樣走路上下班嗎?距離不是很近耶!」陳怡君說。

「我都是看情況,如果天氣好就搭公車加走路,要是天氣不好或是晚下班就會選擇搭計程車。」

「你這麼有為的青年少了一隻手沒辦法開車真是可惜了。」沈德丹說。

「爸,你說這個幹嘛?」沈澤軒用氣音跟沈德丹說著。

「沒事的。」尤信鑫拍了沈澤軒肩膀一下說,接著說:「年輕的時候常會怨天尤人,不過隨的年紀的增長想法會變,到現在我也已經完全接受它了,換個角度想就會覺得其實並沒有那麼糟糕。」

「你這想法很好,不愧是有為青年。」沈德丹說。

「謝謝。」

「你那麼的優秀有沒有女朋友呀?」陳怡君問。

「平時都在學校教課不然就是寫論文,沒有時間跟心思談戀愛。」

「要不要我幫你介紹?我有認識幾個跟你年紀差不多的人,都是我朋友的女兒,介紹幾個很不錯的給你認識如何?」陳怡君說。

「怡君姐謝謝您,不過我目前還不太適合談戀愛。」

「你都到了適婚年齡了,該找個老婆了。」陳怡君說。

「在等等吧!我還沒準備好要結婚這事。」

「令尊令堂沒有催促趕快成婚嗎?」陳怡君問。

「我父母跟我一同發生車禍的,但只有我倖存。」

「真的是很抱歉。」陳怡君覺得問了不該問得所以道歉。

「沒關係沒事的,事情都過去了,畢竟人會發生什麼事誰也無法預測。」

「妳呀就是話多,趕快吃飯。」沈德丹對陳怡君說。

於是就突然沉默的結束了這一餐。

吃完晚餐後尤信鑫準備要回家,這時沈德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公文封,因為開口的方向拿反了所以裡面的東西有些掉了出來。

「我來幫忙。」尤信鑫見狀馬上去幫忙撿起。

掉出來的都是照片,而這些照片的畫面都頗血腥的。

尤信鑫撿起照片後看到畫面整個嚇到,是一個男的嘴裡含著自己的生殖器,肚子被剖開,裡面塞了已被鋸下的雙手,整個畫面簡直慘不忍睹。

尤信鑫把照片拿給沈德丹後突然一陣噁心發出了:「嘔。」的一聲。

「抱歉,真的很抱歉。」尤信鑫向沈德丹道歉。

「沒什麼,況且你也才剛吃飽看到這種畫面不想吐才怪。」沈德丹說。

「不過…我能問怎麼會有這些照片嗎?」

「跟你說是沒關係,反正這場官司已經打五年多了,五年前這則新聞鬧得有點大,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沈德丹說。

「可能那個時候我一直在寫論文所以我完全沒印象有關照片裡的這則新聞。」

「來,你過來坐我說給你聽。」沈德丹要尤信鑫到客廳坐。

客廳裡坐著沈德丹、沈澤軒及尤信鑫,陳怡君說她不敢聽而且也要洗碗所以就在廚房洗碗。

「五年前,早上有人報案,說公園有人遭到謀殺,並就陳屍在公園,不過死者是被釘在輪椅上的,如果是在公園被殺的機率不高,畢竟公園晚上還是會有人。」

「所以他應該不是在公園被殺的,是殺完才被帶去公園的?」尤信鑫問。

「沒錯,所以調閱了附近所有的監視錄影器,有錄到一個女生推著輪椅穿著黃色雨衣,她雨衣的帽子是戴著的而且還戴著口罩,雨衣很長只露出了一點點腿及她當天穿的黑色高跟鞋,而且是晚上三更半夜的影像不能說非常的清楚。」

「那最後怎麼抓到兇手的?兇手是誰?」尤信鑫問。

「事發後的幾天,從輪椅的把手驗出了指紋,是死者的女朋友,在死者女友家中有找到畫面中的那件黃色雨衣及當天穿的黑色高跟鞋。」

「是因為感情的事情才殺害的嗎?」尤信鑫問。

「在死者手機裡,有看見死者死前與女友傳的訊息,他們在吵架,因為死者跟別的女生搞曖昧被女友發現,所以吵得很兇,死者女友有說一句:『你死定了』,這句話傳完後就沒有下文了,所以初步評判是為情所殺。」

「可是殺害的方式也太不人道了吧?也太殘忍了。」尤信鑫說。

「重點是事發當天死者女友還在記者面前跟家屬一起崩潰大哭,超會演的。」沈澤軒說。

「可是這樣到現在怎麼還在打官司呀?」尤信鑫問。

「死者女友很堅持說她沒有殺男朋友,說不能憑一件雨衣一雙高跟鞋及吵架訊息就認定人是她殺的,的確,情侶都會吵架且黃色雨衣黑色高跟鞋到處都買的到,可問題就是輪椅把手上的指紋就是她的沒錯,但她也堅持說她沒有殺。」

「她父母也有說那天晚上他們女兒確實在家裡睡覺,沒有外出,他們家門外有裝設監視器,的確整晚都沒有人從家裡出來。」沈澤軒說。

「所以就變成各說各話,官司就一直打一直打,也沒辦法讓死者復活說是誰下的毒手。」

「這也太離奇了吧?」尤信鑫不可置信的說。

「很離奇吧!就死者家屬是站在法官這邊,而被告則是堅持自己沒有殺人。」

「可是輪椅把手上的指紋只有死者女友的而已嗎?沒有驗出其他的指紋嗎?」尤信鑫問。

「沒有,整台輪椅就只有驗出死者女友的指紋。」

「可是那天晚上死者的女友沒有出門?如果真的沒有出門那推輪椅的是誰?指紋又怎麼解釋?」尤信鑫說。

「這就是很奇怪的地方,還有錄到推輪椅的時間是半夜的三點四十三分,死者女友的友人有出面作證在一點多的時候她們在視訊,視訊到三點才互相道晚安並結束視訊,死者女友家到錄到推輪椅的地方距離有點遠,她要徒步並推著死者走到那邊少說要一個多鐘頭。」

「那就真的很奇怪了,那有找到殺害死者的地點嗎?」尤信鑫問。

「至今都還是沒有線索,在哪裡被殺的完全沒有線索。」

「那死者被殺之前有去過哪裡知道嗎?」尤信鑫問。

「那天死者的幾個好哥兒們有出來說他們從下午就一直在一起,先是聽死者抱怨他女友然後一起到網咖打遊戲,打到晚上約九點才從網咖離開,因為死者是在超商做大夜班工作所以離開網咖後就跟他們道別便離開了。」

「那最後死者有去上班嗎?」尤信鑫問。

「沒有,超商的人說打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然後最後有打到死者家中,是死者母親接的,說死者很早之前就已經出門去上班了,超商的人說人沒到,死者母親一直打電話也是關機狀態,最後死著家屬出去找人但也找不到,就去警局報案了。」

「可是最後卻是早上被民眾發現並報案才找到人的。」沈澤軒說。

「公園離死者家只有十分鐘的路程,卻到早上才被民眾發現,整個晚上沒有人發現有人推著輪椅進公園,這真的很奇怪。」

「這件事情真的…有點可怕。」尤信鑫說。

「你們還在聊呀?我都不敢聽呢!當初看到新聞就快嚇死了。」陳怡君碗洗完從廚房走出來說著。

「的確有點可怕。」尤信鑫說。

「很晚了,你早點回家休息吧!」陳怡君對尤信鑫說。

尤信鑫看了一下時間說:「對耶!都這麼晚了,我也該回家了。」

「教授我送你到門口吧!」沈澤軒站起來然後說。

於是沈澤軒就跟尤信鑫走到門口。

「你進去吧!早點休息。」尤信鑫對沈澤軒說。

「教授抱歉,害你那麼晚才要回家。」沈澤軒說。

「這哪有什麼好抱歉的?我也聽到了很離奇的故事也吃到了豐盛的晚餐呀!還有,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教授?」尤信鑫說。

「不…不然該怎麼叫?」沈澤軒有點驚嚇的說。

「就叫我老師就好了,教授聽起來好像比較不好親近。」

「會…會嗎?」

「我覺得會,所以記得,以後就叫老師就好了,知道嗎?」

「好…好的!老…老師。」沈澤軒結巴的說。

「呵!真可愛。好啦!你進去吧!早點休息,先走了,掰。」說完尤信鑫就直接離去了。

沈澤軒愣在原地,心裡想著:什麼?可愛?教授說我可愛?

回到屋子裡,沈澤軒還有點恍神恍神的。

「澤軒,你臉怎麼紅紅的?很熱嗎?」陳怡君問。

這時沈澤軒回過神來,說:「喔…對,我覺得有點熱。」然後用衣服搧了搧風。

「去洗個冷水澡吧!也許比較舒服些,洗完早點休息。」陳怡君說。

「那麼媽,我上樓了,媽晚安。」說完沈澤軒就上樓去了。

 

  幾天後。

「沈澤軒,這給你。」莊可愛拿一個隨身碟給沈澤軒。

「這什麼?」沈澤軒疑惑著。

「裡面有很多你愛的你需要的東西,你回去看就知道了。」莊可愛說。

「不會是什麼病毒吧?」

「你覺得我莊可愛是會害人的人嗎?我們還有三年多的時間要當同學,要是我給你病毒我不就要每天躲著你到畢業?姐姐我沒那麼沒品好嗎!」

「好吧…確定是好東西?」

「百分之百是好東西,是你很需要的東西。」

「我目前什麼都不是很缺呀…」

「反正你回去看就知道了啦!在那邊婆婆媽媽的幹什麼?」

「好啦!那我就回去看看我到底缺什麼。」

放學後沈澤軒回到家,沈德丹還沒回家,陳怡君在廚房準備晚餐。

沈澤軒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看是LINE的訊息,是莊可愛傳的。

:看了嗎?

:剛到家,等等就看。

:看完如果不夠再跟我說。

於是沈澤軒極度的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他需要的?將隨身碟插入電腦。

點開隨身碟的資料夾,裡面有一百九十七個檔案,全都是影片檔。

沈澤軒隨便點開一個,點開後嚇了一跳,是男男色情片。

沈澤軒跑去把房門關起來並鎖起來,然後把聲音調到不大也不小的音量。

沈澤軒從點開影片開始小澤軒就一直抬頭硬著,前列腺液把內褲給用溼了。

「澤軒-,吃飯了-。」陳怡君叫著。

沈澤軒沒有回應陳怡君又叫了一次:「澤軒-,吃飯了-。」

沈澤軒還是沒有回應,所以陳怡君就往三樓走去,陳怡君及沈德丹是睡在二樓,沈澤軒是一個人睡三樓。

「澤軒-,澤軒-。」陳怡君邊敲著門邊叫著,然後轉動門把是鎖住的。

沈澤軒聽到敲門聲及呼叫聲,又看到門把被轉動整個嚇到,趕緊將隨身碟直接拔掉放進自己的口袋,想去應門但小澤軒超硬的有沒辦法去應門。

「媽-,怎麼了?有事嗎?」沈澤軒直接隔著門說著。

「澤軒你幹嘛鎖門?是在做什麼虧心事一定要鎖門?給我開門。」陳怡君說。

「沒…沒有啦!只是我在換衣服。」沈澤軒說謊。

「你給我馬上開門,right now!」陳怡君用命令的口氣說著。

這時沈澤軒靈機一動,直接將上衣脫掉,然後去開門,整個身體用門擋著,只露出頭還有一邊的香肩。

「媽,我就說我在換衣服,到底什麼事那麼急?」沈澤軒心裡祈禱著小澤軒趕快軟掉還有祈禱陳怡君不要強硬開門進來。

陳怡君輕輕的推了一下門,看了下沈澤軒房間裡有無異狀。

「衣服換快點,換好下樓吃飯。」說完陳怡君就下樓了。

沈澤軒鬆了一大口氣,幸好沒有被看到他硬著的樣子,雖然他是陳怡君生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也都被陳怡君摸過了,包括下體,但是畢竟人長大後都是需要自己的空間及隱私,要是他硬著下體的樣子被陳怡君看見了,肯定會尷尬的不想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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