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HaHaHappy Guy

 

　　回到高揚灝家，葉晨貞已經到家坐在客廳看電視。

「媽，您今天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高揚灝問。

「貞貞姐好。」我打招呼。

「等一下要去跟姊妹們聚會，所以當然要趕緊把事情做完趕快回家，你看看媽都穿好要去聚會的衣服了，敦傑好看嗎？」葉晨貞站起來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說。

「嗯！很好看。」我點頭說。

「媽，您怎麼沒問我？」高揚灝說。

「好了，我該出門了。」葉晨貞關上電視在鏡子前照了照然後拿了包包就要出門了。

「貞貞姐路上小心。」我說。

「你這孩子真有禮貌。」葉晨貞笑著說然後一個眼神暗示高揚灝學著點便出門了。

「我覺得我媽對你的愛比對我的多很多，是多無敵多超級多。」高揚灝抱怨道。

「畢竟來者是客呀！我算是客人所以才對我比較好吧！」

「我媽就是喜歡成績好的，超現實的。」

「各有所好啦！不過畢竟你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一定比誰都愛你，只是沒有特別表現出來而已。」

「那你有比誰都愛我嗎？」

「這…」我思考著。

「你竟然在猶豫？難不成除了我你心裡還藏著別人？」

「不是，我愛我媽，她是我唯一的媽媽所以我比誰都還要愛她，這樣說來你就是第二了。」

「親人不算，所以我就是第一了吧？」

「你爭這個幹什麼？真的很無聊耶！好啦！今天禮拜三我就先回去了，禮拜五在來。」說完我就轉身要走了。

「等一下等一下，你那麼急著回去幹嘛？我媽去聚會都會很晚回來，你捨得放我一個人在家孤單寂寞？」

「可是今天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了。」我揉著眼睛說。

「就在我這睡吧！不然你萬一在車上睡著被怎樣了我會很擔心。」

「你真的想太多了，誰會對我怎樣？」

「我就是會擔心，所以為了你的安全就直接在這睡吧！」說完高揚灝就一個動作迅速的把我壓到床上了。

「你幹嘛？我真的覺得累了。」

「那你睡吧！我動我的你睡你的。」

「你這樣我哪睡得著？」

這時高揚灝看著我三秒後就開始吻我，而我就乖乖地讓他親著。

「柯敦傑，我真的好喜歡你好愛你。」親到一半高揚灝突然把頭微微抬起然後溫柔的說著。

「你幹嘛突然說這個？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我哪可能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對你超忠貞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只是真的很愛很愛你，我也好想聽你說愛我。」

「我…我才不要，講這個太矯情了我不要。」

「愛要大聲說出來才能傳達到對方的心裡呀！愛要及時說出口。」

「這真的對我來說有點做不來，我又不善於表達這種話語。」

「練習看看嘛！先看著我的眼睛然後深情地說出我愛你。」

「這太困難了！可以不要為難我了嗎？」

「這哪是為難？又不是叫你去跟別人說，我是你男朋友你對我說是很正常的。來，我先示範一次，柯敦傑我愛你。」高揚灝深情地看著我說。

「真的一定要嗎？」

「一定要！慢慢練習，先深情地看著我然後真情流露的叫我的名字接著說我愛你。」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高揚灝，我…我…我說不出來啦！」我紅著臉把頭別向旁邊。

「有那麼困難嗎？比英文簡單好幾千萬倍耶！柯敦傑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高揚灝突然大喊。

我摀住他的嘴巴然後說：「你不要亂喊叫，我知道你愛我這我一直都知道所以不用特別說出來。」

高揚灝看著我然後開始強吻我，有一種要把我吃掉的感覺。

這時候高揚灝的手機響了。

「你手機響了你先去接。」我把高揚灝推開說。

「不用理會，肯定又是無關緊要的電話。」說完高揚灝又開始猛親。

電話不響了幾秒鐘後又開始響了。

「你先去接電話啦！可能是急事才會又打一次。」我又推開高揚灝說。

「等一下我再回電。」說完高揚灝又開始猛親然後手伸進到我的衣服裡。

電話之後就都沒有響了，所以高揚灝就表現得越來越飢渴，而我們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就這樣過了大概五分鐘，高揚灝的房門突然間的被打開了。

「揚灝媽打給你你怎麼…」葉晨貞越講越小聲然後被眼前的畫面嚇得愣在原地。

高揚灝在我上面親我一隻手在我衣服裡而另一隻手在我褲子裡，而我的左手在他的胸肌上摸著，因為房門被葉晨貞打開了所以我們也嚇到定格住了。

葉晨貞愣了五秒後就整個人火的怒吼：「你們在幹什麼？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我跟高揚灝迅速的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

「媽，您不是去聚會嗎？」高揚灝問。

「你們是故意趁著我去聚會在家裡搞這種見不得人又骯髒的事是不是？要不是我回來我都不知道你們之間那麼骯髒，你們最好解釋清楚剛才我看到的畫面。」葉晨貞憤怒的說著。

「我跟柯敦傑在交往。」高揚灝很突然的蹦出了這句話。

我頭轉過去不可置信的看著高揚灝，他怎麼會就這樣直接說出來了？

「交往？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高揚灝。」葉晨貞繼續憤怒的說。

「我們在交往，我們對彼此都是認真的，所以媽，希望您能同意這件事。」高揚灝很認真的說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要我同意你們這種骯髒的關係絕對不可能。我看你們是太常相處在一起了，所以你們都病了，走，我帶你們去看心理醫師。」說完葉晨貞就抓著我跟高揚灝的手要往門口走。

「我們都沒病，我們這種關係很正常。」高揚灝甩開葉晨貞的手也把我的手從葉晨貞的手中拉開說著。

「正常？你們這樣算正常瘸子都能是百米賽跑冠軍了。這件事王麗姬知道嗎？」

「我跟她很早就分手了。」

「分手？這件事情你有跟我討論過嗎？要是因為這樣影響到了你爸的事業你承擔得起嗎？」

「我跟她都已經說開了，而且感情的事情本來就不能免強，我從來就沒喜歡過王麗姬是因為看在您跟爸的份上我才答應跟她交往的。」

「柯敦傑是不是你勾引高揚灝然後慫恿他們分手的？是不是？」

「我…我…沒有。」我嚇到話都講到結巴了。

「媽，這件事情完全不關柯敦傑的事，是我先喜歡上他追求他的，是他讓我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高揚灝擋在我前面說著。

「荒謬！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好好一個女人不去愛你去給我愛一個男人？」

「我愛男人又怎樣？難道我喜歡男生犯法了嗎？」

「你給我閉嘴！你現在講出來的話根本就不是人話，你想害你父母蒙羞嗎？」

「我為什麼不能喜歡我所喜歡的？老實說要不是柯敦傑我現在還是毫無目標渾渾噩噩的高揚灝，就是因為他所以我會開始想我的未來也比以前更認真努力的生活了，難道我的這些改變不足以讓你認同我們的關係嗎？」

「這是兩回事，你的改變是你的改變但你們談戀愛就是不正常的行為。」

「到底哪裡不正常了？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框在一個男生一定要配女生的框框裡？跳出這個框框去接受不同形式的愛不是比較多元嗎？為什麼要把愛想的那麼狹隘？」

「你滿口胡言，你說這話能聽嗎？你要是這麼執迷不悟，明天我就把你送出國，徹底地斷絕你們之間任何的聯繫。」

「媽！您不是也喜歡柯敦傑嗎？他跟您兒子交往為何您就是不同意？」

「你要我怎麼同意？要是他是女生我就會同意，但他不是女生我絕對不會同意，難道出去被指指點點說是同性戀很光榮嗎？」

「同性戀又怎樣？誰會指指點點？愛自己所愛到底錯在哪裡了？」

「錯在你愛上一個男人！我不許我兒子有這麼令人作噁的一面，柯敦傑你現在回家，我不許你在來到這個家了。」說完葉晨貞就準備要拉著我的手把我拉出去。

「媽，你不要這樣失去理智好不好？你能夠先冷靜下來看待這件事嗎？」高揚灝依然護著我。

「到底是誰失去理智了？看來你是不願意跟他分開是吧？那好，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我直接把你送出國，第二我現在就跟你斷絕關係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我都要收回來。」

「我是絕對不會跟柯敦傑分開的，不管您怎麼折磨我都一樣。」

「那好，我就把你送出國並且也跟你斷絕關係讓你在國外流浪，我就當你這個兒子死在國外。」

我聽到葉晨貞這麼講我慌了，因為她講的特別認真她肯定會這麼做。

「貞…貞貞姐，我答應您不來這個家了，所以請您不要送高揚灝出國流浪好嗎？」我請求著。

「你瞧瞧人家就是比較會想，你父母知道你們在談這種不倫戀嗎？」葉晨貞說。

「媽，你一定要把我們的感情講的那麼難聽嗎？」高揚灝握著我的手說著，他怕我離開。

「我現在是在問敦傑你少在一旁插嘴，你父母知道嗎？」葉晨貞繼續問。

「知…知道。」

「知道？為什麼沒有阻止？難道覺得兩個男的談戀愛很正常？還是覺得這樣出去被知道了很光榮？」葉晨貞提高音量的說著。

「人家母親比較開明，您為何不要也這麼開明？」高揚灝說。

「開明？你認為這叫開明？」葉晨貞提高分貝的說著。

我拉了拉高揚灝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講了。

「貞貞姐，很抱歉，我回去了。」我推開高揚灝的手準備要離開。

「我不準你走。」高揚灝又抓住了我的手。

「你放開，難道你要去國外流浪嗎？」

「就算我真的到國外流浪了我也不要跟你分開。」

「你們是在我面前演戲嗎？以為我會感動嗎？」葉晨貞用力地將高揚灝抓著我的手掰開，然後說：「敦傑你回去吧！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於是我就迅速的離開了高揚灝家。

「媽！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高揚灝抱怨嘶吼著。

「什麼叫我一定要這樣？我這麼做都是為你們好，你們這種不正常的關係要早一點矯正過來，要是出去被閒言閒語你要媽的面子往哪擺？」

「媽您為什麼因為你面子的問題就一定要犧牲我的幸福？」

「幸福？你這種不倫不類的愛情也能有幸福？當你出去被用異樣的眼光看待的時候你還能說幸福嗎？」

「媽，這都什麼年代了，在路上也都多少會看見兩個男的或是兩個女的牽手逛街，他們不也像一般情侶一樣嗎？也沒人用什麼異樣眼光看呀！」

「那是沒人有正義感願意向前去糾正他們的關係，要是我看到我就會去糾正他們。」

「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能一起成長一起往好的未來走不是很好嗎？不管是什麼性別的兩個人這樣有差嗎？」

「男生跟女生在一起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男生跟女生才能一起往好的未來走。」

「媽，您沒聽過多元成家嗎？為什麼一定要侷限任何一種幸福的可能？」

「那種多元成家的話只是在欺騙社會大眾，讓這個社會扭曲而已。你現在給我回房間，沒有我的許可不准你踏出這個家門一步。」

「媽，你一定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還有，手機給我交出來，我不許你跟他通電話。」

「不交。」

「不交是吧？我就把你的號碼停掉。」

「媽您一定要做的那麼絕嗎？您要想想柯敦傑改變了我多少讓我不像以前那麼混日子了。」

「我只看到他讓我兒子變成同性戀。你給我回房間，現在立刻馬上。」葉晨貞殺氣很重的看著高揚灝手指著高揚灝的房間說著。

高揚灝極度不情願地回到房間，回到房間後立刻拿起手機撥了電話給我，但震動的聲音在被子裡響起，我的手機掉在高揚灝的床上。

 

　　隔天，高揚灝很早就起床了，應該是說他幾乎整夜都沒睡，他偷偷的離開房間，經過客廳時背後傳來葉晨貞的聲音。

「你要去哪裡？」

高揚灝嚇了一跳，然後說：「我要去買早餐，媽，您要嗎？」

「去買早餐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

「因為…因為我怕吵醒您呀！」

「你不用騙我了，我早就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了，我是不可能讓你去找他的。」

「媽，你能不能寬容這一次？如果我們在一起到最後有什麼壞的改變您在阻止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是到目前因為我們在一起我都變得比以前還要好了，我相信您一定也看的出來我的一些好的改變，所以能不能同意我們交往？」

「絕對不可能，你再怎麼求我都是不可能同意的，哪有父母會同意自己小孩走歪路？一旦走偏了不去糾正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您怎麼篤定這就是一條歪路呢？也許在你眼裡我們的關係不正常，但到底什麼才叫做正常？就是因為人都喜歡貼標籤，認為同性戀就是不正常，但您有沒有想過，您如果安排一個我不喜歡的女生給我，我們走入婚姻到最後我們走的每一步都會是錯的，難道走到最後離婚就會比較好嗎？」

「你跟男的在一起就是不正常，你跟他分開後去找個女的認真的談一場戀愛，你肯定會發現現在的你有多麼的愚蠢可笑，還有，我一直覺得麗姬是個很不錯的人選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男的就給人家拋棄了呢？她跟你在一起對我們家也才有比較好的幫助不是嗎？你要想想以後你是要接你爸的位置的人。」

「為什麼你們大人總是喜歡幫小孩做決定？我有說過我想接爸位置嗎？」

「就是因為你做的決定都是錯的所以我才要幫你做決定。好了，不跟你說了，我今天就要去找柯敦傑他父母把事情說清楚。」

「媽你要去做什麼？」

「就只是單純的請他們跟我們之間不要再有任何往來而已，你放心，媽不會虧待他們的。」

「既然您要去我就一定要去。」

「我無所謂，反正我只要把我該說的話說完就好，至於你就當作去見最後一面，不管怎樣我都決定要把你送出國讀書了。」

「我不去。」

「你沒有資格選擇，這件事情我昨晚都跟你爸說好了，剛好你爸跟麗姬她爸要去英國開分公司了，我們都決定好讓你跟麗姬一起到英國的大學就讀，邊讀書邊到你爸公司學習這樣一畢業就能進你爸公司了。」

「您們有問過我或王麗姬願不願意嗎？難道當小孩的就注定要當父母的傀儡嗎？」

「我們做的任何事都是為你們好，天底下沒有一個父母會做對小孩不好的決定。」

「您現在就是在做這種父母。」

「反正現在你說什麼都沒用，決定好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好了，我整理一下就要去他家了。」說完葉晨貞就進去做準備了。

高揚灝心裡一直很不安，不知道葉晨貞到底又要出什麼招了。

葉晨貞駕車而高揚灝坐在副駕駛座，抵達柯家後下了車。

「天呀！這…地方能住人？」葉晨貞一副嫌惡的表情。

按了門鈴，剛好媽今天在家所以就去應門了，一打開門就看見一位女人及高揚灝。

「揚灝，你怎麼來了？也沒聽敦傑說你有要來，這位是…」媽開心的應門。

「初次見面，我是高揚灝的母親。」

「高媽媽妳也來了呀？來來來，別站在門口了快進來坐。」媽招呼著他們進來。

進了門之後，葉晨貞站在離門口很近的位置，用打量的眼光打量著裡面所有的一切。

「坐呀坐呀！很抱歉沒什麼好招待的。」媽端茶出來說著。

「沒關係，我站著把話說完就好。關於我兒子跟妳兒子搞不倫戀的事情聽說妳已經知道了是吧？」葉晨貞很嚴肅的說著。

「他們兩個交往的事情我知道。」

「知道妳還能這麼淡定？這件事情很嚴重妳居然能夠縱容這一切？」葉晨貞沒好氣的說。

「高媽媽，關於這件事就讓孩子們自己去發展去處理吧！我想他們也長大了可以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是知道他們就不會搞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出來了。」

我聽到樓下好像有蠻激烈的聲音，所以就下樓查看，就看到了他們在為這件事情爭吵。

「我覺得雖然他們性別一樣，但是彼此相愛也能照顧彼此能不讓我們做長輩的操心，這也不算壞事呀！」

「他們兩個交往就足夠我操心的了，妳居然說不算壞事？還是說其實妳贊同他們兩個交往是貪圖我們家有錢？」

「我們家雖然沒有很富裕，但我們都是腳踏實地的過生活，絕對不會貪圖什麼，即使今天你們家跟我們家一樣我也是會贊同他們兩個交往，因為我很清楚揚灝是個好孩子，他如果是喜歡我兒子我兒子也喜歡他我就會讓他們交往看看。」

「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荒唐的母親，妳先生他同意嗎？」

「我想…如果他還在應該也不會很反對。」

「妳的意思是他已經不在了？所以因為缺乏父愛才對我們揚灝下手？」

「媽！您可不可以放尊重一點？而且我早說過是我先喜歡柯敦傑先追求他的，您要怪就要怪我別把矛頭指向無辜的人。」高揚灝忍不住就氣的說出來了。

「你現在是怎樣？聯合他們要一起攻擊你媽是不是？」葉晨貞怒的說。

「唉呀！高媽媽，有話坐下來好好說別動怒氣了。」媽依然好聲好氣的說。

「難道妳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嗎？發生這麼丟人的事要我怎麼不生氣？我今天就要妳給我一個交代，我要妳兒子跟我兒子從此不相往來。」葉晨貞依然怒的說。

「高媽媽，感情的事真的是無法免強的，與其我們那麼強硬拆散他們不如讓他們自然的發展下去，合則在一起不合最後還是會分開不是嗎？」媽說。

「我一刻都不能等，我就要現在讓他們分開，因為妳兒子的關係導致我兒子跟本來交往交的好好的女朋友分手了，而且我們雙方的父母都已經認定未來的這門婚事了，結果妳兒子一進來攪和害他們分手了，妳說這該怎麼負責？」

「媽！我不是也跟您說過我跟她從來就沒相愛過嗎？」高揚灝說。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只要不要像你現在認為正常的不倫戀就可以。」

「要是真的可以培養我早就喜歡她了，但都交往那麼久的時間了我始終無法喜歡她，讓我真的有感覺到喜歡上的就只有柯敦傑。」高揚灝很肯定地說。

「你說這話能聽嗎？我聽了都覺得噁心，總之我今天就要看見你們兩個在我面前分手並且要答應從此不相往來。」葉晨貞很堅持。

「高媽媽，就算你反對他們兩個當情人也不能反對他們當朋友吧？」媽說。

「當朋友？要是他們繼續當朋友見面我就不信他們會安分守己，只有徹底讓他們分開才能阻止錯誤再次發生。」葉晨貞依然堅持。

「孩子的事就讓孩子們自己去處理吧！我認為強迫強求並不會比較好。」媽說。

「既然你們都還是不解決這個錯誤，那好，反正我已經決定讓高揚灝出國讀書了，到那邊自然而然就會斷了所有的聯繫。」

「我不去，我要留在台灣。」高揚灝拒絕的說。

「你不答應是不是？那好，我只好強硬把你送上飛機，到了英國我就斷了你所有的經濟來源，你有本事就自己飛回來台灣。」

「既然這樣您還把我抓去英國做什麼？這不是浪費機票錢嗎？」

「我就想看看你所謂的愛情有多偉大，人生地不熟沒錢語言不通你要是有本事回到台灣我就不管你了，前提是你放棄了你爸這份那麼好的工作及職位，以及你原本可以擁有的富裕生活，你一旦放棄了我就不信你有本事自己回來台灣生活。」

「您這樣折磨我有意義嗎？為什麼就是不要讓我照我想走的路走？」

「你路越走越歪越走越偏我還能讓你走自己想走的路？明明眼前就有一條好路不走偏偏選一條崎嶇的路走，你是我兒子我能坐視不管嗎？」

「我選的這條路明明是直的是您自己把它看歪的。」

「我是你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我跟你爸那麼辛苦就是為了讓你以後的路好走一點，結果你卻去走難走的路，你可以有一個好工作好職位也可以擁有你爸所有的一切，這樣比任何選擇都好不是嗎？」

「如果我選擇放棄那些，我可不可以就按照我想要的生活過？」

「你要放棄可以，但是你也是要給我去英國，到了英國你自己的生活費等等的費用你就靠你自己去賺，反正你想放棄那些你本來可以擁有的。」

「我都放棄了就讓我留在台灣不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去英國？我想要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所謂的生活就是搞那些不倫不類的愛情我怎麼可能答應？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們兩個在一起的，兩個男的交往講出去只會被笑，多敗壞我們家的風氣。」

「高媽媽，現在這個社會也已經不像很早以前了，現在是個多元化的社會，所以即使孩子們交往被知道了也不會被笑，現在支持的人其實很多。」媽突然說。

「就是因為這樣這個社會才會這麼亂，我不允許我們家有造成社會亂源的存在，所以我絕對要阻止這一切。」葉晨貞繼續堅持著自己的理念。

「孩子們也都長大了，開始學著去愛學著去對自己的選擇負責，我們就讓孩子們自己去自由發展如何？我想他們一定能做出對他們自己最正確的選擇。」媽說。

「妳這個做家長的怎麼可以跟著孩子一起胡鬧？既然這樣我也只好直接做個了斷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家就不再有任何的往來，請妳管好妳的兒子至於我也會下達禁足令，直到我們全家都移民到國外。」

「媽，您能不能放過我？我都要十八歲了就讓我做我自己行不行？」高揚灝說。

「只要我還在的一天我就不許我兒子胡搞瞎搞，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您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想當您兒子，您太喜歡控制別人了，難道我就不能做我自己嗎？」

「不想當我兒子？那就不要當呀！到了英國你想斷絕關係我無所謂，但現在還在台灣就不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真的只好斷了你的所有經濟來源讓你自生自滅，你爸的公司你也不用接手了反正就當作我沒生下你這個兒子，是你自己放棄了原本可以擁有的富裕生活不是我逼你的。」

「高媽媽，妳先冷靜…」媽要說話卻被葉晨貞給打斷了。

「什麼話都不用說了，我已經做決定了，妳只要管好妳兒子就行了。還有，這是感謝這三年妳兒子教我兒子功課的酬勞，也算是買斷他們之間的關係。高揚灝，走我們回家。」葉晨貞拿了一個厚厚的信封袋給媽然後說完就直接轉身走了。

高揚灝這時向前把手機遞給我然後向我跟我媽說：「真的很抱歉。」

「揚灝你別這麼說，我想你母親可能只是一時無法接受。」媽說。

「高揚灝你還不快出來，我給你一秒鐘馬上給我出來。」葉晨貞在門外嘶吼著。

「抱歉，真的很抱歉。」高揚灝鞠躬說著然後摸了摸我的頭就跑出去了。

我覺得我很沒用，剛剛我完全都幫不上什麼忙什麼話也沒說，就只是靜靜的站著看他們吵架。

 

　　我想了一整天想了一個晚上，我整晚都沒闔眼，隔天一早我撥了電話給葉晨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