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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後,林三芭的告別式,告別式結束之後。

「三芭…妳怎麼這麼傻…」曾美麗蹲在角落哭著。

「美麗看妳哭我也要哭了啦!」莊可愛要哭要哭的說著。

「嗚…小…小孩我們能一起養呀!為…為什麼…要…要自殺…嗚…」

「美麗…妳…嗚…」莊可愛也開始哭了起來。

林三芭火化完回來後吃完飯圓滿之後,林三芭的媽媽拿了一個袋子走到莊可愛及曾美麗的旁邊。

「是美麗還有可愛吧?」林三芭的媽媽問。

「是,我是美麗。」

「我是可愛。」

「這是整理三芭房間的時候看到的,說是要給妳們的,還有一位好像是澤軒。」

「澤軒他家裡有事所以不方便過來。」莊可愛說。

「沒關係,這是三芭要我轉交給妳們的。」林三芭媽媽說。

「嗯!謝謝阿姨。」莊可愛接過東西後說。

林三芭媽媽交完東西後就繼續忙家裡的事了。

曾美麗及莊可愛看了下袋子裡面的東西,幾乎都是照片,她們姐妹出去的時候的合照所有的點點滴滴都在袋子裡,還有一封信。

信的內容:

  可愛、美麗、澤軒,真的很高興能認識妳們跟妳們當姐妹淘,跟妳們在一起的時光總是特別的快樂,不過,請原諒我的自私,用這種方式結束了跟妳們當姐妹淘的生涯。

  我不夠堅強不夠勇敢,所以選擇這種方式結束生命,因為我太害怕了,我害怕去墮胎,我害怕要是生下了這個小孩會犧牲掉我的青春,我害怕生下這個小孩我會親手掐死他,我連這孩子的爸爸是誰我都不知道,我無法帶著這麼骯髒的身體繼續生活下去,所以我只能選擇結束生命。

  希望少了我妳們還是依然的要好,一起讀書一起畢業,也許幸運的話還能一起工作;我很遺憾不能陪妳們一起走未來的路了,不能看到美麗還有可愛穿上婚紗當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也不能看到沈澤軒你未來的天菜男朋友了,也許幾年後同志婚姻法案通過後你就可以穿婚紗步入禮堂了,雖然我不認為你敢穿婚紗,不過不管怎樣,妳們三個一定要過得幸福,一定要唷!

 

 

                               妳們的姐妹

                                  林三芭

「三芭…」曾美麗看完後繼續哭著。

「三芭太壞了,什麼事都不跟我們討論就一個人這樣走了。」莊可愛要哭要哭的語氣說著。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讓三芭懷孕的,我一定把他的雞雞剁成碎肉然後讓他自己吃下去。」曾美麗說。

「我一定拿狼牙棒捅暴他的屁眼。」莊可愛說。

林三芭的後事就這麼地結束了。

 

  一間暗暗的房裡,只有幾盞不是很亮的吊燈,有的還壞壞的一直閃著閃著,這裡空氣品質不是很好,灰塵還真不少。

「這裡是哪裡?」沈德丹緩緩的睜開眼睛心裡疑問著。

沈德丹睜開眼睛後抬起頭環顧四周,只看見一張布滿灰塵的桌子,桌上放了許多刀類物品與電鑽以及皮鞭,地上放著一台電鋸,對面靠牆的地方有個用布蓋起來的東西,布的底下是什麼看不出來,只是體積不是很小,沈德丹發現離他距離不到一公尺的地上有著一小瓶蓋子與瓶身分開的三秒膠。

當沈德丹準備要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用繩子綁在椅子上,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雙腳也是被銬住的。

沈德丹想要大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嘴巴張不開,只要一用力就只有嘴唇撕扯的疼痛感卻也張不開,這時沈德丹意識到地上那瓶已使用過的三秒膠可能就是讓他嘴巴張不開的原因。

沈德丹一直在椅子上試圖要掙脫綑綁住他的繩子,可是再怎麼掙扎著都是徒勞無功。

這時斜前方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人推著輪椅進來,而輪椅上坐著一位睡著的男子,此男子是沈澤軒,沈德丹不可置信地看著,接著沈德丹情緒變得極度的激動,想喊也喊不出來只能在嘴巴裡用喉嚨嘶吼,想站起來卻只能在椅子上不斷激動的掙扎著。

推輪椅的人先把沈德丹面前那覆蓋的布掀開,沈德丹看到了那塊布下真實的畫面之後情緒幾乎要崩潰了,是一位雙腿張開身上的三點部位都被插上了一支刀子而頭被鋸下放在她自己兩腿之間的婦女,此婦女是陳怡君。

推輪椅的人把輪椅推到距離沈德丹約兩公尺的地方然後停下來,沈德丹清楚的看見沈澤軒右眼已被挖空,而雙手被釘在輪椅的扶手上。

推輪椅的人從桌上拿起小支的電鑽,啟動開關,往沈澤軒的左眼鑽了進去,沈德丹情緒極度激動想要阻止卻無能為力,不斷的在喉嚨裡嘶吼著。

 

  叮咚-叮咚-,莊可愛及曾美麗按著沈澤軒家的電鈴。

「咦?沒人在家嗎?」曾美麗說。

「會不會是出去找沈澤軒了?」莊可愛說。

「都一個多月了…」曾美麗覺得沈澤軒應該是離開人世的說著。

「畢竟是沈爸爸的兒子,我想他是不會放棄尋找的,而且…沈媽媽不是也失蹤了嗎?」

「沈爸爸一定每天都睡不好,最親的兩個人竟然都莫名的失蹤。」

「不然我們明天再來好了,明天禮拜天說不定會在家休息。」

「好吧!我們明天再來。」

於是曾美麗及莊可愛就從沈澤軒家離開了。

 

  鑽完沈澤軒的左眼後將開關關掉,沈德丹崩潰的哭著在喉嚨裡嘶吼著,這時推輪椅的人將帽子及口罩脫了之後面向沈德丹,沈德丹看見兇手的真面目嚇傻了。

「怎麼?想不到是我吧?」尤信鑫說。

沈德丹先是嚇傻幾秒鐘後又開始激動了起來。

「我就想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還記得二十年前竹科工程師拿槍掃射同事家的那則新聞嗎?那個同事就是我爸!」

沈德丹瞪大眼睛看著尤信鑫。

「想起來了吧?我家人莫名其妙被殺結果呢?因為他出庭態度良好而且又是碩士畢業,認為有教化可能,你覺得像話嗎?」

沈德丹瞪大眼睛安靜的聽著尤信鑫說話。

「開槍掃射的動機為何?就因為我爸在公司表現比他優秀所以想除掉我爸,你覺得這個人心理健康嗎?他被放出去之後就能對比他優秀的人友善嗎?既然法律無法還我家人一個公道,當然,他的死他的失蹤案當然也是由我親自執行,他就在隔壁房間而已,由於時間過很久了剩骨骸了,無法讓你看到他的慘樣。」

尤信鑫看沈德丹冷靜下來像是絕望的樣子,走到旁邊拿一支十字的螺絲起子走向沈德丹,沈德丹看著尤信鑫走向他越來越逼近感到緊張害怕,便開始激動著想要離開椅子上但是只能在原地掙扎著,尤信鑫走到沈德丹面前蹲下來,用螺絲起子用力的朝沈德丹的右腳背刺了下去,沈德丹痛的全身抽蓄且在喉嚨裡嘶吼著。

「痛吧?我殺了你的家人還對你動粗,反正我只要裝一副有想悔改的表情,加上我學歷是博士雙學位,肯定有教化的可能,或是殺人前去看精神科,裝瘋賣傻一下讓醫生判定精神異常,這樣也能逃過死刑,再來我在塞個幾十萬甚至百萬肯定能無罪釋放,誰不是見錢眼開的?」

沈德丹痛的感覺依然在,尤信鑫將插在沈德丹右腳背的螺絲起子拔了出來,拔出來的時候也很痛,沈德丹依然在喉嚨裡嘶吼著。

「對了,還記得第一次去府上的時候討論到公園謀殺案嗎?那個被害人是我高中同學,高中的時候他總欺負我嘲笑我只有一隻手,在我午休時拿水倒在我頭上,還撕我的課本,還一直說我是沒父母養的怪胎,我沒父母是誰害的?沒還我父母一個公道的又是誰?既然這個世界這麼的不公,那麼一切就由我來動用私刑,殺害我父母的所有關係人以及欺負過我的人全都不留活口,在我眼裡這些人活著實在是太浪費地球資源了,不如除掉讓地球清新一點比較好。」

沈德丹在喉嚨裡一直講著話,只是無法從嘴巴裡說出來。

「怎麼?覺得我很變態是吧?你可以現在掙脫然後出去揭發我所有的行徑呀!可是你要知道,在台灣喔不,應該說這世界是很現實的,我學歷高又是教授,你覺得誰會相信你這個法官的話?這幾年法官的公信力似乎是有比較降低了,所以你覺得誰會相信你說的話?像我這種會讀書學歷高的人說出來的話就像聖旨,沒什麼人不信,我說米飯有毒我相信就會有人開始不吃飯改吃麵了,因為只要是學歷高的讀書人說出來的話總是會引起群眾的認同,我其實也不太了解為什麼,只知道只要學歷高就像擁有一張免死金牌一樣,到哪裡都好用,做壞事就栽贓給不會讀書的人我就能脫罪了,這就是這個現實的社會這個世界賦予我的優勢。」

沈德丹瞪大眼睛瞪著尤信鑫。

「你瞪什麼瞪?難道我有說錯嗎?如果包括我有三個嫌疑犯站在你面前,你會覺得我是個會做壞事會犯罪的人嗎?我的形象這麼好誰會覺得我會做壞事?我在求學階段可一直是模範生,模範生怎麼會去殺人呢?」

沈德丹繼續狠狠的瞪著尤信鑫,眼睛眨也沒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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