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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澤軒失蹤當晚。

「出來吧!我在門口等你。」尤信鑫買好要給沈澤軒的晚餐到他家後打給他。

「好,老師等我一下馬上出去。」說完掛掉電話就往樓下走了。

沈澤軒到一樓後發現空無一人,想說沈德丹應該回房間了吧?

「老師久等了。」沈澤軒出家門後說。

「不會,吶,給你的晚餐。」

「老師真的很謝謝你。」

「這麼客氣呀?我只是做我覺得該做的事而已。」

「你對我好好,要是我爸也對我這麼好就好。」沈澤軒發點小牢騷。

「你爸只是太心急了,體諒他一下。」

「再怎麼說把我當嫌疑犯就是太誇張,完全沒經過大腦思考才會這樣。」

「就說他太心急了呀!對了,你出來你爸有問你要做什麼嗎?」

「沒有,他應該回房間了,他本來一直在客廳剛剛下樓發現他不見了,應該是回房間了。」

「那你先去吃飯吧!應該很餓了吧?還是要到老師家吃?」

「好呀!去老師家去老師家,好久沒去了呢!」

「那你先去跟你爸報備一下吧?不然他會擔心。」

「不了,他不會擔心我,走啦走啦!」沈澤軒推著尤信鑫要他快點走。

於是兩人就從秘密通道進了尤信鑫家。

「每次走這裡都覺得好陰森唷!」沈澤軒拉著尤信鑫的手走秘密通道並說著。

「因為是地下室的關係吧!而且也沒幾盞燈。」

「老師,我一直好好奇,那條暗暗的道是通往哪裡呀?」

從秘密通道進入後先是一直直走,然後走約兩百公尺後會遇到一個岔路,往右邊那條走就能通往一樓的廚房,而左邊那條完全沒燈光,看過去就只有被黑暗吞噬的感覺,沈澤軒很好奇要是走那條完全沒燈光極度陰暗的道到底會通往哪裡。

「真的很好奇?」尤信鑫問。

「是呀!因為完全沒燈光看不到裡面是長怎樣的一條道。」

「想走走看嗎?」

「可…可以嗎?可是感覺好可怕。」

「哈哈會怕還想知道裡面長怎樣。」

「人家就好奇咩!告訴我啦老師。」沈澤軒撒嬌的說。

「就…只是一條道而已,我不知道要怎麼說比較生動但就是一條道,等你鼓起勇氣我在陪你走一次。」

「那現在走一次吧!反正有你在。」

「確定嗎?」

「嗯!確定,反正你會保護我。」

「那走吧!」

於是沈澤軒緊緊抓著尤信鑫的手發抖著走入黑暗中。

「天呀…我什麼都看不到呀!」沈澤軒發抖著的說。

突然有一個厚重鐵門開門的聲音,沈澤軒嚇到:「啊──。」的尖叫了一聲。

這時尤信鑫用力的甩開了沈澤軒的手,然後消失在黑暗中。

「老…老師…你…你在哪裡?」沈澤軒站在原地發抖著說。

「澤軒,澤軒,過來,快過來。」尤信鑫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沈澤軒不知道聲音是從哪了方向傳來的。

「老師…你…你到底在哪裡?我…我不…不要走了…快…快點出來好不好?」沈澤軒要哭要哭的語氣說著。

突然有人從沈澤軒的背後出現接著用手帕摀住沈澤軒的口鼻,沈澤軒便昏了過去。

 

  頭好暈…這裡是哪裡?沈澤軒緩緩的睜開眼睛,可是睜開後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有…有人嗎?」沈澤軒大聲地問著。

這時沈澤軒的眼罩被拆了下來,因為眼前黑暗突然見光所以見光死,沈澤軒適應了一下後慢慢的眼睛不畏光了。

「妳…妳是…?」沈澤軒看著眼前的這位美女問。

「她是我女朋友。」尤信鑫開門進來直接說。

「女…女朋友?」沈澤軒疑惑。

「是呀!有問題嗎?」尤信鑫親了那位美女的額頭後對她說:「好了,妳先去休息吧!」

於是那位美女就甜美的笑了一下接著就離開了這間房。

「老…老師,你…你什麼意思?」沈澤軒想起身找尤信鑫理論,但發現他雙手雙腳被綁在輪椅上。

「什麼意思?我倒想看看這個又是什麼意思。」說完尤信鑫用投影機投射影像在沈澤軒前方的白色牆面上。

沈澤軒看到嚇到,是他與田爾師約砲時田爾師錄下的影片。

「老…老師你怎麼有這個影片?」沈澤軒有點錯愕的問。

「你說我怎麼有?記得你的i7吧?還記得是誰送的嗎?」

「是…是你呀!難…難道…」

「沒錯!你的手機屏幕被監控了,不只是屏幕而已,你的手機還被我裝了追蹤器,你不論在哪裡我都能清楚掌握,甚至能操控你的手機,你媽失蹤不是有你的通話紀錄嗎?那是我打的。」

「老師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這麼信任你。」

「我有叫你信任我嗎?我有逼你嗎?你不也背叛了我對你的信任嗎?不然這個影片怎麼來的?」

「就因為我背著你跟別人約砲所以你要把我囚禁在這裡嗎?」

「沒呀!老實跟你講,我根本對男的完全毫無興趣,會跟你在一起都是為了今天,你完全沒發現我有陰謀吧?」

「陰謀?什麼陰謀?」

「要怪就要怪你爸爸沈德丹,我父母莫名其妙被殺我還因此斷了一隻手,結果呢?殺害我父母的有死刑嗎?你爸覺得他有悔改之意又是碩士畢業覺得他有教化可能,你覺得像話嗎?這麼說全世界的碩博士是不是都能隨便砍人殺人了?這算哪門子的法官?我就要他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

「所…所以我媽也在這裡?」

「聰明,既然你提到了我就讓你看看她好了。」

尤信鑫按了遙控器讓投影機投射出陳怡君被處以私刑的房間的畫面,沈澤軒看到之後覺得慘不忍睹,陳怡君雙腿張開身上的三點部位都被插上了一支刀子而頭被鋸下放在她自己兩腿之間,沈澤軒看一眼後就閉上眼睛並把頭別向旁邊。

「老師,把影像關掉,拜託。」沈澤軒閉上眼睛頭別向旁邊說著。

「不敢看呀?不是很久沒看見你媽了嗎?再多看幾眼吧!」

「老師我拜託你關掉。」

尤信鑫把投影機關掉,接著走向沈澤軒,嘴巴靠近他的耳朵小聲地說著:「忘了問你,在野外被迷姦的感覺如何?」

這時沈澤軒眼睛睜開並瞪得很大,頭轉向尤信鑫那邊不可置信的看著尤信鑫。

「老…老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明知故問,被迷姦完在野外待了一整個晚上還感冒的人是誰?」

「你太過分了!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策畫的?」

「沒錯,為了懲罰你背著我跟別人約砲,反正你都跟別人約砲了,一次被三個人輪姦剛好而已吧?」

「老師我真的看不出你是這種人,太卑鄙了!你不也背著我跟女生交往嗎?」

「我怎麼可能讓你看出來?我還要感謝你爸你媽給你過度的保護,因為你沒出去見過世面所以你不會懂人性的險惡,所以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只要隨便哄你幾句你就感到世間充滿溫情,真的令人感到可笑。」

「我是那麼的相信你這麼的喜歡你你竟然把我當傻子耍!」沈澤軒講到都快哭了。

「我有逼你喜歡我相信我嗎?如果真的喜歡我還會跟別人約砲嗎?」

「你不也偷交女朋友嗎?」

「偷交?我跟她都在一起十幾年了,哪來的偷交?」

「你…你竟然有女朋友幹嘛還跟我告白跟我在一起?」

「因為要接近你才能侵入你們家毀了你們家呀!這段時間我也演得很辛苦,還跟你上床,都可以頒發奧斯卡最佳男演員的獎給我了。」

「老師你真的太陰險了。」

「陰險?陰險總比有教化可能的無腦好吧?」

「還有,你既然針對的是我是我們家為何要波及無辜?為什麼我朋友會被撿屍?」

「你說那個叫林三芭的呀?能怪誰?她自己不注意一點自己不潔身自愛被撿屍了關我什麼事?我的目標是你我就只針對你,我派的人還很有良心,把你朋友帶到飯店睡覺還付了飯店錢,你那叫林三芭的朋友我沒事針對她做什麼?她被撿屍跟我完全沒關係。」

沈澤軒沒說話只是眼流著淚的瞪著尤信鑫。

「還有什麼要說要交代的嗎?沒的話我要辦正事了。」尤信鑫邊說邊將旁邊的針筒吸入注射液。

「老…老師,你要做什麼?」沈澤軒緊張的說。

「放心,我不會讓你痛的。」

「你要給我打什麼針?」

「這個呀?這是胰島素,讓你血糖降低接著就會呈現昏迷,我會給你過量的胰島素,直接讓你舒服的睡到死。」

「老師,我拜託你不要,我還不想死,拜託你老師拜託,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沈澤軒哭著求著尤信鑫。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注射胰島素讓你睡死,二是直接這樣活生生的把你的頭砍下來,你會怎麼選?」

「一定要死嗎?難道就不能放下仇恨嗎?」

「仇恨?我只是加倍奉還而已並沒有太大的仇恨。」說完尤信鑫直接將針筒拿起走向沈澤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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