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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澤軒見尤信鑫向他走來就不斷的掙扎。

「老師不要,拜託不要。」沈澤軒邊掙扎邊說。

「沒什麼要交代的了吧?」

「老師你冷靜一點,不要這樣,這樣是犯法的呀老師。」

「該冷靜的人是你吧?你要是不靜下來讓我打,等一下針歪了或是斷了我可不管。」

「老師我拜託你,好歹我們也有過一段情,我現在還是愛著你,所以拜託你不要殺我。」

「我說過了,要怪就要怪你爸,你比較倒楣剛好你爸是沈德丹,而且說真的我不知道原來我們兩家住的挺近的,要不是我送你回家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爸就是沈德丹。」

「有什麼事可以溝通溝通不必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解決呀!」

「溝通?難道溝通就能還我一隻手能讓我父母起死回生嗎?你不要這麼多廢話了,你要是繼續掙扎等等弄痛了我可不管。」

「老師我還不想死呀!拜託你不要這麼快就讓我生命結束,我還有很多事還沒做。」

「你不想死難道我父母就想死嗎?你爸放過犯人讓他逃離死刑的審判,我父母就是活該嗎?」

「可…可是那是我爸呀!我什麼也沒做為何要牽連到我身上?」

「台灣甚至這個世界不就這樣嗎?只要長輩做錯事做子女的就會一同受到牽連就會遭殃不是嗎?明明子女什麼事也沒做就要跟著長輩一起被貼上不好的標籤,我只是因應這個世界的規則而已,你就只能接受。」

「拜託你放過我,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

「我不怕你說出去,因為沒人會相信你說的,你要知道只要是成績好的就會被貼上好學生的標籤,一旦出事了第一個懷疑的絕對是成績差的,這是這世界給我的絕對優勢,我成績好求學階段都是模範生,加上我高學歷博士雙學位,又是一名教授,誰會相信你區區一個學生說的話?」

「老師,你是好學生是模範生所以不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會跟任何人說今天這事。」

「你錯了,正因為我是好學生是模範生,所以我做這些你認為傷天害理的事剛好而已,反正沒人會懷疑是我做的,即使被知道了,因為我成績好學歷高反而可以被法官認定有教化可能,我不必擔心死刑這部分,台灣法律太多漏洞了,我需要害怕什麼?」

「老師你是學法律的你知道這是不對的。」

「就因為我是學法律的,所以才知道怎麼鑽法律漏洞呀!台灣法律太多漏洞可以鑽了。」

「老師我拜託你不要殺我,我知道失去親人是很痛苦不過…」

「你知道什麼?你從小就有父母養,我那時候才幾歲?我那麼小就要經歷這些,你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回家回你的避風港就有人保護你,我呢?即使回家了之後呢?你不會懂我到底經歷了什麼那些日子是怎麼活過來的,你每天可以抱怨你家怎樣,我連抱怨的資格都沒有,你說你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你知道個屁呀!」尤信鑫打斷沈澤軒的話口氣不是很好的說著。

沈澤軒流著眼淚看著尤信鑫沒有說話。

「你不要動,一下子就過了,只是讓你睡著而已。」尤信鑫拿著針筒對沈澤軒說著。

「老師…真的只能這麼做了嗎?這樣你心裡才能舒坦一點嗎?」沈澤軒依然哭著說。

「對,沒錯,所以請你乖乖的配合,我對你很仁慈,其他人都是在他們醒著的時候處以私刑的,你是唯一一個讓你完全昏睡在你完全沒有知覺的時候才要處理的,所以我希望你乖乖的配合,不然你會痛到無法忍受無法想像的地步。」

「如果真的要這樣老師才能覺得心情比較好的話…好吧!老師,打針吧!」

於是尤信鑫直接將胰島素打入沈澤軒的靜脈,雙手各打一針,打完後尤信鑫撫了沈澤軒的臉頰,擦掉了沈澤軒臉上的淚水。

「睡吧!什麼都不要想,結束了。」尤信鑫輕輕地說。

沈澤軒開始覺得昏昏沉沉的,眼前尤信鑫的影像越來越模糊,因為血糖過低所以就昏了過去。

 

  「你再怎麼瞪我恨我也無法讓你的妻兒復活,就像我冤死的父母一樣,回不來了。」尤信鑫對沈德丹說著。

沈德丹依然繼續瞪著尤信鑫。

「你知道為什麼我沒殺我同學的女朋友嗎?因為她沒惹到我,只是在她男朋友欺負我的時候她冷眼旁觀沒有阻止她男朋友,所以我才讓她受盡精神折磨不斷的打著無謂的官司,讓她有家不能回有好看的衣服不能穿只能穿著監獄的衣服,我也不知道這場官司會打到何年何月,只知道她要是最後被判無罪釋放的時候只留下憔悴的臉龐還有不再年輕的身體了,這就是她當初冷眼旁觀的代價。」

說完尤信鑫在桌上拿了一把刀往沈德丹雙腿的腳筋各劃了一刀。

沈德丹通苦的在椅子上掙扎著,越掙扎血越噴越流越多。

這時尤信鑫解開了沈德丹身上的繩子以及腳上的腳銬,只有手銬沒有解開。

「你可以走了。」尤信鑫對沈德丹說。

沈德丹面目猙獰的看著尤信鑫,心裡疑惑著。

「我給你三十秒,三十秒若沒離開這個房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我不敢保證。」

沈德丹對尤信鑫的話充滿著疑問。

「三十…二九…二八…」尤信鑫倒數著。

這時沈德丹正想離開,旦發現雙手是繞過椅背被銬在背後的,所以他必須先起立後才能讓手離開椅背,雖然即使離開了椅子手還是會被銬在背後。

沈德丹努力的站了起來,但由於腳筋被切斷了使不上力又很痛,所以連同椅子一起摔在地上。

「十七…十六…十五…」

沈德丹管不著痛了,因為跟椅子一起倒在地上,所以只要往前爬就能離開椅子了,只是由於手是被銬在背後的,腳又無法站起來走,所以只能像海軍陸戰隊過天堂路一樣的姿勢前進了。

「九…八…七…六…」

沈德丹努力的爬快到門口了,這時尤信鑫已經倒數三秒:「三…二…一…」

數完後尤信鑫抓了一把鹽巴直接撒在沈德丹被切斷的腳筋上,沈德丹痛的在地上打滾著。

「時間到了,你既然沒想要離開這裡我也不能免強你,那麼我繼續囉!」說完尤信鑫拿起桌上的皮鞭走向沈德丹。

沈德丹痛到飆淚,看著尤信鑫走向他害怕的在地上掙扎著。

尤信鑫直接一鞭打在沈德丹的大腿上,沈德丹痛的想躲起來但無處躲,只能默默的接受尤信鑫的第二鞭第三鞭了。

「教化可能,教化可能,什麼是教化可能…」尤信鑫邊說邊鞭打著。

沈德丹在地上不斷的掙扎不斷的扭動著,不斷的在喉嚨裡嘶吼著。

尤信鑫打了差不多有三十鞭,然後就停下來了。

沈德丹在地上剩半條命了,看起來極度的絕望。

「痛嗎?你再怎麼痛也比不上當時知道判決結果時的我痛,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決定一定要替我父母報仇,死的不明不白犯人卻逃過死刑,我要讓判決的法官知道什麼叫有教化可能。」

沈德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在給你最後一擊前,我再告訴你一些事好了,你不好奇為何公園謀殺案那輪椅上只有死者女友的指紋嗎?很簡單,因為我知道她喜歡騎自行車運動,所以故意假裝是自行車廠商要民眾填問券並試騎,當她碰到了自行車後指紋就留在上面了,我只要把她碰過的地方改裝在輪椅上面這麼一來她沒碰輪椅指紋依然在輪椅上了,而殺了之後要推輪椅去公園,要偽裝成死者女友只要穿她有的衣物就好了,就是這麼簡單,這麼輕而易舉就栽贓給她了。」

沈德丹聽著並努力的瞪著尤信鑫。

「當然,推輪椅的不可能是我,我這麼高容易露餡,當然是我女朋友推他去的,你不知道我有女朋友吧?順便跟你說,我有女朋友但我同時跟你兒子交往,這你更不可能知道吧?而且我跟你兒子該做不該做的事都做過了,有沒有覺得很驚喜?」

沈德丹聽到後用全身剩餘的力氣使勁的瞪大眼睛瞪著尤信鑫,充滿著怒氣。

「我話都說完了,該送你上路了。」

沈德丹聽到尤信鑫這麼說害怕的又開始用剩餘的力氣掙扎著。

尤信鑫從地上角落拿起烤肉生火用的瓦斯噴燈,將瓦斯打開,然後放在桌上,接著拿起打火機朝瓦斯噴燈的瓦斯口附近點火,噴燈這時噴出了強力的火焰。

沈德丹看著噴燈噴出火焰時不斷的掙扎,想要快點逃離這間刑房,可是也很清楚自己無法逃,就只能不斷的在原地掙扎。

尤信鑫拿起瓦斯噴燈,朝沈德丹的方向走去,走到沈德丹旁邊時站著由上往下俯瞰著沈德丹,看沈德丹看起來很害怕眼神透露出求饒的信息尤信鑫邪笑了一下,接著讓火焰直接朝沈德丹的臉噴去,沈德丹整張臉遭火吻。

沈德丹痛苦的不斷的掙扎,在喉嚨裡嘶吼著,若把臉朝地面頭就會被火燒,若把頭朝地面臉就會被火燒,不管怎麼樣最後都會被燒死,沈德丹無法逃過被火吻的命運了。

燒到最後整顆頭包括臉全著火,尤信鑫將瓦斯噴燈關掉,走去拿汽油桶,淋在沈德丹身上,因為整顆頭都著火了遇到汽油火就隨著有汽油的地方延燒了過去,最後全身上下都遭火吻了。

尤信鑫看沈德丹都著火了,就離開這間刑房,讓沈德丹在裡面自生自滅了。

就這樣燒著燒著沈德丹最後也沒在掙扎了,因為心跳已經停止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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