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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光笑到身體一直抖動著,邊抖邊將手機按下結束錄影,然後笑倒跌坐在床上。

「班…班長…你…你到…到底在笑什麼?還…還有…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安梓夏還驚魂未定吱吱嗚嗚的說著。

「你…哈哈哈…應…應該看看…哈哈…你剛剛那個…哈哈哈…表情…哈哈…」楊光邊瘋狂笑著邊說著。

「哼!不想理你了。」安梓夏將下體收進內褲裡準備離開床說著。

「別生氣嘛!就很可愛呀!」楊光強忍住笑並拉住安梓夏的手說著。

「你明說我很好笑。」

「第一次看到你有這麼可愛的反應覺得很有趣,不過我很喜歡。」

「丟…丟臉死了。」安梓夏脹紅著臉用一隻手遮住臉說著,而另一隻手還是被楊光抓著。

「不要這麼想,人都有需求這很正常的。」

「可是被別人看到就不是很正常了呀!」

「我哪是別人?」

「不管是誰看到都覺得丟臉。」

「真的不用想這麼多,我們都這麼親密了即使被對方看到而感到有些不自在也不能算是丟臉,因為你並沒有做丟臉的事。」

「話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聽見你開門?我不至於投入到連你開門都沒注意到。」

「喔!我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包裹被拆開盒子放在桌上,然後聽見浴室有水聲就走過去看,就看見你在洗玩具,接著我就躲進衣櫥偷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然後就順便錄影了。」

「班長你真的很壞!回來都不出聲的。」安梓夏打了楊光胸肌一下並說著。

「什麼我沒出聲?我開門關門還有把鑰匙放在桌上都有聲音呀!是你洗玩具洗的太入迷了。」

「你…你要出聲呀!要叫我名字然後說我回來了。」

「要是我這麼做了哪能看到如此精彩的畫面?」

「班長你真的很壞心耶!」

「你從剛剛就一直班長班長的叫,不是說要改口了嗎?都過那麼久了怎麼還是一直叫班長?」

「就真的比較習慣呀!你想想我們久久才放同一天假,其他時間都是叫你班長我哪那麼容易就習慣叫你哥?」

「你這理由我接受,好吧!反正其實稱呼也不是特別重要,就隨便你叫吧!」

「不過班長,你今天怎麼會回來睡呀?」

「為了與你纏綿呀!」

「我問認真的啦!」

「我也是認真的回答呀!」

「那你買這假鮑魚幹嘛?」

「我們又不是每次都有放到同一天假,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用,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用呀!」

「如果要這樣應該要買兩個吧?」

「幹嘛要買兩個?」

「那是算…個人的…私密衛生用品,自己用自己的不是比較衛生嗎?」

「安梓夏不是我要說你,剛剛是誰在那邊用的?要是我今晚不回家是不是就不告訴我你用過了?然後說你幫我洗乾淨了我可以安心使用了?」

「這…這你怎麼知道?」

「你在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嗎?我們都結合過了。」

「這什麼爛原因呀?」

「總之你在想什麼是很好猜的。」

「你要回來睡你女朋友沒說什麼嗎?」

「沒呀!我們那次出去過夜真的只是意外,而且我想她也怕被說閒話吧!我是覺得沒什麼但她應該怕會被說她隨便什麼的吧!畢竟男未婚女未嫁就常一起過夜有些很保守的長輩不是很能同意。」

「她父母很保守嗎?」

「是不會,但她們家比較特別是住很多人的大家庭,我很不喜歡去她家是因為人多嘴就雜,我是不知道我有沒有被說過什麼,但上一次去就看見她的大姨媽的兒子跟他女朋友牽手進屋就被制止了。」

「被誰制止呀?」

「就是黎葶芬的大姨媽,因為被幾個我不知道是誰的老女人白眼然後擺一副覺得這女孩子不檢點的表情,所以就被小聲地說不要在公眾場合牽手。」

「這也太奇怪了吧?明明回家怎麼變公眾場合?」

「也許那幾位老女人是客人吧我也不清楚,只是我目睹了所有的過程覺得黎葶芬也許是怕被講閒話所以能出去就當天回就盡量當天回,雖然每個月都出去約會又都晚上才回家可能那些老女人也會說閒話我不知道,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也無法改變什麼。」

「生活在那麼多隻眼睛下過生活用想的壓力就好大的感覺,而且三姑六婆七嘴八舌起來真的天下無敵。」

「你是有經歷過唷?」

「小時候我們家還正常的時候,偶而會有幾個鄰居阿姨來家作客,她們包括我媽也才四個人而已聊天的聲音還有激動的程度都能造成五級以上的地震了,而且死的都能說成活的真的什麼都能聊什麼都能嫌什麼都能比,每次看到她們來我都會想哭。」

「哈哈是有沒有那麼誇張呀?」

「有,而且看到她們正要逼近時一定要趕快閃,但閃也只能閃到樓上去,她們一坐就可能五個小時,他們的聲音大到我都很難專心讀書,想出去買東西吃都要忍住,因為一旦經過客廳就難脫身了。」

「為什麼呀?她們聊她們的你就出去買東西順便讓耳根子清靜一下呀!」

「沒那麼簡單,她們看到就會開始說好聽一點就是關心,問今年幾歲了?讀哪裡?成績如何?考第幾名?以後想考什麼學校?以後想做什麼?等等的問題,然後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基於禮貌回答了結果換來一連串的比較,我就不懂為何家長們都喜歡拿自己的小孩比較?接著你又不能馬上出去,因為你每走一步她們就有新的問題新的比較,有時都會想我媽為何不幫我解圍?是不是我其實不是她親生的?」

「好可怕的婦女,我想也許你媽也不歡迎她們呀!只是總不能趕人家出去吧?」

「總之那是好幾場的惡夢。對了,今天我去吃飯的時候…有聽到幾個女生在談軍中同性戀的事。」

「真的假的?她們說了些什麼?」

「有一個女生說她哥哥…@#!$%...^&*…」安梓夏開始訴說他今天聽到的談話內容。

楊光聽完後面無表情也不發一語的沉默著。

「要是我們被發現了怎麼辦?」安梓夏問。

「我們在軍中很盡量的低調了不至於被發現,只是軍事基地有分北中南三區,應該不是我們南區的不然我應該會知道。」

「不同區的不會互相交流嗎?」

「會,不過機率不算大,除非是特別特別大的任務才可能集結不同區的一起出任務,不過像我們南區的軍力其實就算很夠了別區的也是,出大任務也都是兵力充足的,所以不太會需要別區的兵力支援。」

「但總會有人退休或離開吧?」

「會有新兵進來呀!還有一種最慘的情況是…在出任務的時候人員傷亡過於嚴重且未完成任務才會出動別區的去完成我們未完成的任務。」

「可是北中南三區怎麼知道這個任務是要哪一區的去完成任務呀?」

「總統會與軍事最高級的長官討論,然後再與各區最高層人員開會決定。」

「原來是這樣呀!」

「話說,我回來了,你剛剛的事還沒解決完耶!」

「什麼事?」

楊光指著床上的假鮑魚但不語。

「我沒感覺了,我拿去洗一洗。」安梓夏說完就拿著假鮑魚準備去浴室洗,但又被楊光拉回去。

楊光直接撲倒安梓夏飢渴的激吻著安梓夏,安梓夏掙扎著但楊光強硬的控制著安梓夏,安梓夏掙脫不了於是精準的將手中的假鮑魚丟向楊光的臉,安梓夏也不可置信自己怎麼能夠那麼精準的擊中了楊光的臉,明明他們兩個人的臉是靠的那麼近自己卻沒有被假鮑魚碰到,安梓夏心裡突然間有點佩服自己。

「怎麼?不愛我了?不要我親你了?」楊光被假鮑魚丟中後嘴唇離開安梓夏的唇說著。

「不是,你還沒洗澡,我也還沒洗。」

「所以呢?」

「不是要先洗澡才能做愛做的事嗎?」

「誰說的?」

「不然髒髒的…怎麼…」

「什麼怎麼?」

「如果需要動到嘴巴髒髒的不好吧?而且整天下來也流了不少汗。」

「流汗好呀!有點汗臭味才MAN呀!」

「蛤?你喜歡呀?」

「哪有什麼不喜歡的?你一個禮拜不洗澡我也喜歡。」

「髒死了。」

「是你還沒遇過連續好幾天的任務,有時一個月無法洗澡都不意外。」

「等遇到時候再說呀!而且遇到了我們也無法做這種事好嘛!」

「所以呀!現在才要嘗試呀!人生苦短要及時嘗試不同的情趣。」

「這哪門子的情趣呀?我覺得還是先洗澡吧!」

「就直接這樣吧!一直以來都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今天我想我躺著你自己坐上去,然後你自己搖,我想看著你搖然後汗水從你身上流過滴到我身上的畫面,一定超性感的。」

「你…你有什麼毛病呀?」

「難得有同一天假耶!我想這就是我們慶祝的方式,每次都嘗試不同的體位好了。」

「班長我看你真的病的不輕,而且怎麼想累的人都是我。」

「怎麼會呢?我看你每次都爽的不要不要的呀!」

「因…因為動的人是你呀!」

「少來,有時我停下來你自己都動得很起勁。」

「哪有?你少騙我了。」

「早知道我就錄影存證了,好讓你百口莫辯。」

這時安梓夏與楊光的手機同時響起,是緊急通知。

「什麼事都還沒做就要回去了,真的很…」楊光與安梓夏下床楊光抱怨著。

「幸好我們還沒有開始做,不然肯定到一半就要喊停了更嘔。」安梓夏邊穿著衣服邊說著。

「氣死人了,每次都很不會挑時間。」

「好啦!如果有下次我就答應你坐上去搖,別氣了。」

「你說的唷!肯定有好幾個下次,這樣我得研究更多體位。」

「我只答應你下次坐上去搖,其他時間跟體位我可沒答應。」

「我不管,我說的算。好了,都穿好了吧?東西帶好出發了。」

於是楊光及安梓夏就出門前往軍中了。

到了軍中,所有人都往操場集合,待幾乎都集合完畢後台上的長官拍了拍麥克風確定有聲音就準備要說話了。

「我想大家應該對於這次的緊急通知不太了解是什麼原因,並沒有任務,只是有重要事情宣布。」台上長官說著。

台下大多數的人都偷偷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在心裡罵髒話,都覺得沒任務卻在大晚上的叫大家回來是有事嗎?很多人氣死了。

「我想應該有一些人有聽說北區發生極為骯髒的事,兩個軍人在軍中發生了不倫戀,這嚴重影響了軍人的形象,在此,我要警告各位,要是當中也有同性戀者請自動申請退出這個大家庭吧!我不希望我們南區也有這種如此骯髒的行為發生,要是憋久了請在每個月放假的時候自行解決,軍中並沒有規定不能找傳播妹,不過,我的想法是讓操練的時間拉長,不要讓大家有時間去產生任何的慾望,以免破壞我們南區的形象,等一下解散後各隊班長到前面集合,我要發新的訓練時間表,以上報告完畢,解散。」台上長官說。

各隊的班長走到司令台前,其他人則是回臥室,幾乎所有人都在小聲偷偷的抱怨著,就為了這麼一點芝麻小事讓大多數的人的假都沒了,因為只要被緊急召回就不會補假及讓大家回家了,就要再等下個月才能放假了。

「太莫名其妙了吧?假都還沒放到就被這麼不是問題的問題給搞的假都沒了。」郭鱈福抱怨著。

「那個長官也很智障,軍中沒有規定不能找傳播妹?難道找傳播妹被警察抓到就不是毀了軍中形象的事嗎?真的夠智障的。」翁諮曼說。

「就是呀!而且北區的事甘我們南區什麼事呀?軍中條款也沒有明文規定說兩個軍人不能談戀愛,就為了這種蒜皮小事集合大家真的夠白痴的。」郭鱈福說。

「莫名其妙的假就沒了,真的夠不爽的。」翁諮曼說。

「真的超不爽,而且還說要多訓練的時間,假都沒了還要多訓練時間真想一拳給他打下去。安梓夏,你那時應該要睡了吧?」郭鱈福說。

「蛤?什麼?」

「就是被叫回來的時候你應該要睡了吧?還是其實已經睡了卻不得已起床?」郭鱈福問。

我跟班長在爭論做愛的體位…安梓夏心裡是這麼想但不能這麼說,所以只能說小謊:「沒啦!就躺在床上發呆,然後就收到緊急通知了。」

「還真悠閒呀!每次放假我都玩到快天亮耶!」翁諮曼說。

「我放假都不知道要去哪裡,比較常就是睡一整天。」安梓夏說。

「睡一整天?這樣難得的一天假不就浪費掉了嗎?」翁諮曼說。

「我是覺得還好啦!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能去哪,而且平時這麼累想說放假就充分的休息讓身體充電這樣收假後比較有精神。」安梓夏說。

「你的生活還真健康呀!」郭鱈福說。

「就是呀!我們都是趁放假出去瘋去發洩你卻是充電休息。」翁諮曼說。

這時楊光回來了。

「班長?長官說什麼?」郭鱈福問。

「就延長了練習操練的時間呀!」楊光無奈的說。

「這樣休息時間不就變短了?」翁諮曼說。

「是的沒錯,而且還說要多裝監視器監視看有沒有人搞不倫戀。」楊光說。

「他真的是病的不輕耶!是有沒有恐同恐成這樣呀?」郭鱈福說。

「這我就不方便多說什麼了,畢竟他是長官,他說的話我們也無法反駁什麼,明天開始會比以往累所以要有心理準備。」楊光說。

「天呀!假沒了卻又變的更累了。」郭鱈福說。

「我想如果表現很好也許長官會改變想法然後就改回原本的操練時間。」楊光說。

「但也可能表現很好覺得效果不錯就繼續這樣下去也說不定。」翁諮曼說。

「這也是一種可能,不過我們也只能配合,畢竟軍中就是一板一眼也很注重階級,長官階級比我們都還要高我們只有服從的選擇。」楊光說。

「真希望明天能慢一點到來。」郭鱈福說。

「現在很晚了,趕緊準備就寢了,明天開始會比較累要有足夠的精神。」楊光說。

「唉!希望能順利熬過。」翁諮曼說。

安梓夏只有在一旁聽他們對話,不發一語。

「好了,關燈囉。」楊光說。

「好,班長晚安。」翁諮曼、郭鱈福及安梓夏異口同聲的說。

楊光把燈關了之後也上床睡覺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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